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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今中原画坛，以领军人物马国强的水墨写意速写人物引领的中原画派、中原画风中，长期立足洛阳的女，其典雅、清新、时尚的工笔重彩人物、花鸟与工写结合的小青绿水墨山水，天人和谐、形神兼备、雅俗共赏，堪称中原画风中“传统回归”的一枝独秀。大幅壁画《国色天香》、《唐乐图》，分别在河南黄河迎宾馆、洛阳古代艺术博物馆（原洛阳古墓博物馆）大厅展示，她的作品为国家和省部级多位领导人喜爱并收藏，受到业内外一致好评。2009年* 月20日，时任河南省委书记徐光春代表河南省将韦娜工笔画《花开富贵》馈赠台湾行政院院长郝伯村；2010年时任洛阳市委书记连维良代表洛阳市将韦娜工笔画《国色天香》馈赠香港特首曾荫权。韦娜因长期关注并积极参与慈善事业，200* 年被中国残联授予“爱心大使”的光荣称号。

初雪

记得早在2001年，笔者曾为韦娜的画册写过一篇小序，结尾预言：“她在中国画坛的地位和影响，将更加举足轻重。因为她是一个头脑清醒，不甘示弱的强者。如果有人让我谈点对韦娜人品、画品的印象，我的回答是：南国才女春风笔，浓妆淡抹总相宜”。韦娜的确不负众望，功成名就。她在职称上是正高研究员，职务上是洛阳历史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在中国画创作上多次参加国展、省展并获奖。诸如中国画《赶街去》入选第六届全国美展；《赶街去》入选河南省第五届美展，获优秀奖；《希望》入选六大古都中国画联展；《生命•岁月•溪流》入选河南群星美展，获一等奖，又入选全国第八届群星美展，获优秀奖；《山水图》入选河南省女子书画大展，获荣誉奖。使她成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近年她从所长位置上退下来以后，全身心投入中国画创作。并且拓展事业，立足洛阳，放眼北京。她的工笔花鸟和小青绿水墨山水，在北京挺受欢迎。2012年* 月《中国国际航空》和《澳门航空》杂志的封面，都是“著名画家韦娜”的近照，封底、封二、封三和内页也整版刊登她的画作。看来韦娜这个大动作，无疑是要在中国画坛，以“传统回归”的一枝独秀，横空出世。

清刘熙载云：“书，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书者，心之迹”。书画同源，同样画亦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如其人。画者，亦心之迹也。韦娜的画作，以南国女、黄河魂的特有风采，以画者心之迹的坦露，有着清雅的格调和浓郁的院派气息。可谓之画如其人兮典雅，人如其画兮清丽。

先说其画。韦娜的画就画料而言，人物、花鸟、山水三科全能，且相互渗透、贯通，画路广、功力深。前期以工笔画人物、花鸟为主，兼及工写结合的小青绿山水；后期则偏重工笔花鸟和小青绿水墨山水，并且逐渐形成自家风格面貌。

韦娜的画就视觉艺术效果而言，给观者受众的感觉是典雅、清新、时尚，既天人和谐，如沐春风，又形神兼备、雅俗共赏，令人爱不释手。她早年的成名作《赶街去》是一幅风俗人物画，表现出江南多佳丽、“越女颜如玉”的新时代“丽人行”，是改革开放呈现出的新气象。她的工笔花鸟，诸如《荷塘趣事》，捕捉水塘池畔、三只水鸭在木板桥头张望的瞬间动态。《双鱼图》则表现两尾金鱼，在红叶漂浮的卵石浅底嬉戏，以鱼乐喻意自由、和谐、恩爱。《春雨》、《哈哩》则为在水仙、浮萍中亭立的水鸟，为目视草虫的宠物狗传神写照的小品。此外，《小路深深》取景茂密的白杨丛林中段，裂开一条幽深的缝隙，似乎寓意人生之路，并非都是坦途大道。《相存相依》表现凌霄花攀附生长对树木的依赖，使人联想到唐诗人白居易凌霄诗“寄言立身者，勿学柔弱苗”的劝世警句。

洛阳是千年帝都、牡丹花城。隋炀帝引进、武则天提倡，使洛阳牡丹甲天下。改革开放以来，种牡丹、画牡丹，形成一种牡丹文化。三十年来，一年一度的洛阳牡丹花会升格为中国洛阳牡丹文化节，洛阳牡丹画也大有天下甲之势，以写意牡丹引领潮流。韦娜与众不同，以精致的工笔重彩牡丹一枝独秀，风情万种。她的大幅《花开富贵》、《国色天香》等已成为洛阳的一个文化品牌，一张艺术名片，在增进友谊、文化交流中大放光彩。近年来新创作的《平安富贵》，将白釉花瓶上的彩釉工笔重彩牡丹与背景上工笔单色赭石牡丹相映成趣，且装饰意匠，意味蕴藉，是很有创意的一件佳作。

生命、岁月、溪流

细节真实是艺术的生命，工笔画亦贵在细节真实。当年的亡国之君宋徽宗赵佶，政治上昏庸无能，艺术上却是个天才。他画花鸟，对细节真实非常重视。邓椿《画继》记载，徽宗建龙德宫成，命待诏图画宫中屏壁，皆极一时之选。获奖赏者却是画殿前柱廊栱眼斜枝月季花的新进少年。众问其故，徽宗曰：“月季鲜有能画者，盖四时朝暮花蕊叶皆不同。此作春时日中者，无毫发差，故厚赏之”。宣和殿前种植荔枝，结实后偶有孔雀在其下，召画院众史图之，所画孔雀欲升先举右脚。数日后徽宗降旨曰：“孔雀升高必先举左”。众史骇服。由此，笔者感到画花鸟若在细节上下功夫，认真观察、研究，对画花鸟、画牡丹会有新发现，新创意，不知画家以为然否?但至少可以从这则故事中获得一些启迪、灵感。使画作的品位、档次，再次“举左”升高。

韦娜的工笔山水画《生命•岁月•溪流》、《岁月如歌》、《静静的小河》诸幅，表现林泉、奇石、潭影以及河滩、溪流，俨然唐诗人、画家王维诗句“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意境。画家借景生情，托物言志，喻意人生，宛如一首首哲理诗。而真正形成自家面貌的是《王屋山印象记》以及多种形态的《山水图》、《扇面山水》。

风和日丽

山水画是个古老的画种，自六朝独立成科，已有1* 00多年历史。若追溯到洛阳烧沟* 1号西汉壁画墓《二桃杀三士》人物背景的山峦起伏、晕染层次，可以看到山水画萌芽期的雏形。

我国山水画与西方古典风景画不同，这是审美理念和文化内涵的深层区别造就的。老子《道德经》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发自然”。庄子强调“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虚静恬淡，寂寞无为”，“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道家提倡非人工的“自然”之美。道家美学还对山水画提出一种审美境界，即“虚静”和“空灵”；孔子《论语•雍也》则云：“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智者动，仁者静；智者乐，仁者寿”。宗炳《画山水序》亦传承其说：“山水以形媚道，而仁者乐”。儒家提倡“中和”之美，“雄健”与“充实”之美。天人合一，人与自然和谐，统一是中国哲学尤其是美学最核心的观点之一；佛教传入给中国文化输入新鲜血液，它的本旨是“解脱”，即解脱人世的种种束缚，获得生命的“大自在”、“大解放”。禅宗作为中国本土化的佛教，为中国艺术提供了“冲淡”和“禅味”这样的美学价值，禅宗美学的终极是“彻悟”和“圆满”。王维“偶然值林叟，谈笑无归期”的诗句，表现出最高禅境。这是中国文化独有的审美超越境界。禅宗美学虽与道、儒两家有所区别，但三者最终还是“殊途同归”，“三教一体”。庄子把人看作是大自然的一部分，认为“身与物化”才是最理想的审美境界，而文化内涵丰厚、意境深邃的山水画，则是“人化的自然”（马克思语）。由此可见，中国山水画的审美内涵，是有深厚的文化背景和历史渊源的，是有美学架构的坚实理论基石为支撑的。

就具体的山水画创作和传承看，从隋唐展子虔、李思训父子的青绿山水，王维、张璪的水墨山水和“山水之变，始于吴”的吴道子写意山水，到两宋院体，再到元四家，明四家和清四王、四僧的文人画山水，树立了一座座划时代的古典丰碑。现、当代黄宾虹的黑、厚、亮、满的野逸山水，张大千的泼墨泼彩山水，李可染写实主义的墨色意象山水，张仃的焦墨山水，“黄河老人”谢瑞阶的黄河山水，诸大师业已形成自己的独特风貌，乃至山水画派。当下林林总总的山水画家和山水作品更是满眼风光，层出不穷。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韦娜居然能另辟蹊径，别开生面，自成一家，让人耳目一新，给观众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就在于她的学院派功底和学识修养，在于她对于中国文化的终极宇宙观是由儒、道、禅三家作为精神主干而共同构造的，总体上是“天人合一”的，倾向于把自然与社会、心与物、超越与内在视为一个连续整体的认识、理解与切身体验。自古以来，女性画家多画花鸟、人物，画山水且有成就者寥若晨星。山水似乎是男性画家的专利，但韦娜冲破这一“禁区”，创作出具有细腻恬静、清新俊逸的小青绿水墨山水。

扇面山水

我国古代山水画的兴盛，与或“居庙堂之高”，或“处江湖之远”的“仕隐分工”也有一定关系。隐居幽林，寄情山水，如落拓失意的“竹林七贤”；寄居太行洪谷，画《匡庐图》，如躲避唐末战乱的荆浩。从山水画境中寻求审美享受，也是古人的一种精神寄托。而今的山水名胜旅游、度假，则是避开城市楼群、汽车喧闹、大气污染给市民造成的压抑、烦躁，渴望回归自然，到山水林壑间寻求一方“净土”，感受天人合一的和谐，获得身心的自在、解脱。同样，山水画可以将瞬息万变的大自然定格为永恒。在楼堂馆所、在客厅卧室欣赏富有诗情画意的山水佳作，仿佛身临其境，梦华神游，世外桃源，可憩可居，且能修心养性，陶冶情操。笔者以为韦娜的山水画正是在这种时代需求的大环境中应运而生的，并且释放出“传统回归”的时代信息。

韦娜的山水，不追求奇、绝、古、怪的章法构图和笔法、墨法，不追求强撼的视觉冲击力，而以平静、中和的意境见长取胜。不拘一格，富有创意，本来就是时尚的真谛，韦娜深谙此道。她所画的《王屋山印象记》表现愚公故乡太行王屋风光，融古颂今，弘扬愚公精神。在艺术手法上似借鉴元四家中倪瓒三段式平远构图，近景王屋山门，绝壁悬崖，丛树浓荫中掩映看农舍村庄和山民、游人，中为绝顶起伏的山峦，远景山势平缓，依稀可见，几乎“共长天一色”。画面最上方题田园诗一首：“昼出耕田暮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行草书法秀劲倜傥，颇见功力。斯画山石皴染结合，树木枝叶勾勒晕染，吸纳唐宋青绿山水的某些要素，画面色调清新素雅。她所画唐诗人李白、王之涣、高适和北宋文坛领袖欧阳修诗意的几件横幅山水，以饱满的构图，黑白的对比，将堂堂群山，岗阜林壑，四时朝暮，风雨晦冥，远近虚实，一一展现。山林之间溪流潺潺，舟船横渡。似画龙点睛，妙境生焉。画面境界外拓，延伸性很强，给人留下艺术再创造的空间。在笔墨技法上山势结构以细线勾勒，再以浓淡干湿的墨色渲染，颇具北宋“米氏云山”那种抒情诗意和文人情趣。明末书画并理论泰斗董其昌云：“以境之奇怪论，则画不如山水；以笔墨之精妙论，则山水绝不如画”。因此，山水画家都极为重视笔墨的修炼与研究。遗民画家石涛也曾经说过：“墨之溅笔也以灵，笔之运墨也以神”。石涛提出的“笔墨当随时代”的精辟见解，至今仍激励着画家们为寻找新的艺术语言而不懈努力。韦娜的山水画，也是先贤山水理论、笔墨见解的实践者和创新者。她的山水作品是传统和现代意识的巧妙结合，也是推陈出新的一个成功范例。其《扇面山水》的构图取景，小中见大，意境深远，读之恍若神游其间。诚如清代著名画家恽寿平所说：“意贵乎远，不静不远也；境贵乎深，不曲不深也”。倘若这些山苍树秀，水活石润的山水图、扇面山水都能题上或取上个富有诗意或哲理的名称，或许更能为作品提升品位。

再说其人。韦娜19* * 年出生于海南，其形象、气质，俨然一位清秀、典雅的南国女。她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位敢与须眉争锋的画坛女杰，就在于——

一是先天就是一棵画家苗子，她对画画有浓厚的兴趣、有超常的悟性，善于在观察、体验生活中发现美。她笔下的工笔牡丹就是通过写生，加以提炼，创作而成的；

二是有远大理想，胸怀凌云壮志，有目标、有计划、有追求。她长期在洛阳文博系统工作，从业务股长到洛阳古代艺术博物馆、都城博物馆、天子驾六博物馆馆长，再到洛阳历史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一直都是在基层工作，事务缠身，但她首先在搞好本职工作的前提下，抽出业余时间坚持画画，几乎是雷打不动。这种为了事业，一手抓工作，一手抓创作的拼命精神，脑力体力劳动付出，又有几人能耐得住，能坚持下来？诚如论者所说：“她心远红尘，身隐墓室，终日与神奇的古壁画相对。耳鬓口磨，魂摄魄随，经历了艺术生命的涅槃再生”。而她也以自豪的心态，调侃的语言鼓励安慰自己：“进古墓里临画，绘制先贤的珍品，日日摹之描之，使我兴奋万分。如果说这是地狱，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若说是天堂，我不升仙谁升仙。是命运的缘分让我与先贤在艺术上同堂展技”。况且作为女性还有家务，还有孩子的养育。韦娜这种坚韧不拔，锲而不舍，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大无畏精神，是她成功的动力。

三是面对现实，在艰苦生活中，苦练基本功。众所周知，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是十年动乱，是吉印通 民族遭受的一场浩劫、灾难。生活在这个岁月的国人，都在劫难逃。刚刚从高中毕业的韦娜，赶上大学停办，她作为一名知青，被“上山下乡”的洪流推到了一个青年农场，接受“再教育”。“滚一身泥巴，练一颗红心”。说实在，许多被下放到地方农村、部队接受“再教育”的美术院校师生，对前途、命运都很茫然，那有心思画画。但韦娜却不然，白天干农活，晚上点着油灯画画。在田间地头，他利用休息时间画速写，在三年多的劳动锻炼中，居然画了三千多幅。那年头无专业书可读，人体艺术解剖图书更被视作“封、资、修”黑货，或禁或焚。巧于心计的韦娜竟然借用《医用人体》书画人体解剖结构，还抄录说明文字。这在当年是冲破禁区的冒险行为，弄不好会被扣帽子、打棍子，受批判。记得中央美院教具室供教学使用的珍贵欧洲文艺复兴人体石膏像，早在“文革”初期就被美院附中的“红卫兵小将”，当作“四旧”给砸毁了。农闲时，韦娜还帮助农家姐妹绣枕花、剪窗花、编门帘。197* 年，她创作的中国画《理论辅导员》，入选河南省农民画展。基于她刻苦自学、助人为乐的天赋秉性，终于在197* 年恢复高考时，使她如愿以偿考入河南大学美术系，受正规中国画专业深造。19* 1年创作的中国画《浴》，入选河南省第二届青年美展，获优秀奖。19* 2年创作的《山花》，入选河南省中州风貌展。

四是结合工作实际，从传统壁画中吸收营养。韦娜毕业后分配到洛阳古代艺术博物馆工作，与美术考古结缘。当第一次被人用绳子系着下到古墓墓室时，朽骨、缺氧的气味使她作呕，恐惧使她失眠，加之馆址远离市区，早出晚归，与古墓为伴，曾一度使她迷茫。当著名学者、红学家冯其庸先生看到她临摹的上百幅墓室壁画珍宝后，鼓励她要珍惜目前的艺术机遇，并说全国有成千上万个绘画专业人士，有几人能守着唯一的国家专题性古墓博物馆？这是一座艺术宝库——地下先人真品画廊。这一席话使韦娜豁然开朗，感到这里是直接向优秀传统学习的好课堂，从而爆发了旺盛而持久的艺术创造力。她主持并参加了十余座古墓葬壁画的搬迁和复原陈列，对多座墓葬壁画进行专题研究。专著《洛阳汉墓壁画艺术》200* 年由河南美术出版社出版，冯其庸先生以“传统回归的呼唤”为题作序1，笔者与考古学家叶万松先生，也分别以“中原美术考古的一颗明珠”、“既是艺术更是科学”作序2、序* 。冯先生在序中高度评价这部图文并茂的力著，指出“作为炎黄子孙，瞧不起祖国的优秀传统而对着外来的并不高明的东西顶礼膜拜，是一种罪过，是忘记了祖宗，是数典忘祖。现在是呼唤传统回归的时候了。当然我这里不仅仅是指汉画的回归，而是指整个传统中国画和传统文化艺术的回归！韦娜的这本书出，我把它看作是一声传统回归的呼唤，看作是一曲爱国主义的高唱！”韦娜美术创作丰厚的文化底蕴，就缘于斯。

五是审时度势，把握机遇。韦娜随着工作岗位的调整变动，不断调整思路。在先后任三个馆的馆长期间，她接触认识了许多国家、省部级领导和专家、学者，聆听教诲，受益匪浅。韦娜在中央电视台接受专访。担任洛阳历史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后，又将工作重点转向学术研究领域，主编《河洛文化论丛》第三、四、五辑，先后由中州古籍出版社，北京图书馆出版社和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还担任《中原文化大典•壁画篇》的副主编，并在专业刊物、学报上发表多篇论文。

以上几点，是笔者通过长期观察，并在文博系统共事，归纳概括出来的。笔者与韦娜在美术界是同道，在中原美术考古这个专业领域里，也有共同语言、切身感受。巾帼不让须眉，韦娜是事业成功的一位典型，是中原画坛的一面旗帜。她走过的路留下一串串闪光的足迹，但愿年轻的后来者，能够步武前贤，再创出蓝之胜吧！

宫大中 2012年* 月2* 日